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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血尖兵

三陵 第三章 脱逃

“你能不能不拿那笔在那本子上写写划划?”

看见北燕又在我面前摊开笔和本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打量她住的房间,跟我一样,省厅还是有钱把招待所建成三星以上规格的。

不同的是北燕的化妆台上有化妆品什么的,整个房间马上有一种女性的味道,我喜欢。

“小子,乱打量什么?”北燕又和以前那样冷冰冰地看着我,不过她还是把本子合上了。

“心理医生现在一小时收费多少啊?”我嘻皮笑脸,“你这军阶要是收费会不会加倍啊?”

“我要是你决不象现在这么轻松”北燕清澈的大眼在逆光里盯着我。

“你知道此地什么最好吃吗?不是……”

“住口,你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吗?”

我在椅子上坐直,不说话了。

北燕和我讨论老黄的出走。

“咱们的工作你知道,你算一下,老黄做这么些年,能够有20万吗?”

“我算过,差不多,咱们那哪有花钱的地,这么些年,工资不止这个数,再加上补贴,差不多。”

“小子,你以为咱们的工资以前就有这么多?我们查了老黄所有的收入,他的所有已知支出已经使他的存款到不了20万这个数了,顶多,他能拿出的钱,15万。”

“你没有数据。”

我不信,我都攒了好多钱了,干我们这行几乎没有开支还时不时拿很多补贴。

北燕给了我一个表,确实,上面列的收入和支出都有凭据,包括老黄汇钱的记录。老黄名下的余额是15万1千2百3拾5。他收入的大幅增长还是我们一起搭档的时候,我运气好,加入时正赶上部队工资增加到平均水平高一点。

“那4万8千7百6拾5块,谁给他的?”

我觉得有点寒意:“是不是老黄借的?”

“我们看了他最后的银钱往来,最后一笔钱是上个月从上海汇入的,这笔钱是5万,老黄是收到这笔钱才凑够20万的”

“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些的?”

“老黄失踪后。”

我看着北燕冷冰冰的眼睛:“你是说,老黄带着1千多就玩失踪?”

“是,他把卡给他爱人时,他已经是穷光蛋了。”

“那有什么担心的,他连机票也买不起。”

“可是你不知道马强用外交身份在老黄失踪前3天入境吧?”

我心里打了几个转想北燕告诉我的这些,手心出汗了:“马强?”

“是,马强出现了,老黄失踪了”

我看着北燕,目瞪口呆。

我知道马强,是我和老黄搭档不到一个月的时候。

我毕业跟学校说再见的时候,心里想着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但是后来我发现我到的地方和学校比起来,学校简直是天堂。

头头带着我乘8个小时飞机,乘车6个小时才来到驻地。那是一个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军营,后勤的哥们每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跑出100公里地买菜。

“这是你的师傅”头头跟我介绍老黄时,我不知道该向这个穿着便衣像小餐馆老板的人敬礼还是握手。

老黄笑哈哈地和我握手:“欢迎你,欢迎来到郑家堡,以后咱们俩搭档”

我记得头头告诉我这个营地的名称是一个数字,但是头头姓郑。

看我看他,头头笑得眼都眯起来:“嘿嘿,伙计们管这里叫郑家堡是因为我是头。”

我随口就说了一句犯忌的话:“我这算上山落草了吧?”

“什么话,你好歹是个中尉!”头头果然不乐意了。

但是我这个中尉一个兵没有,归一个有一个兵的中校老黄指挥,老黄的兵就是我。

我问老黄头头为什么只是个大校,老黄告诉我进了郑家堡子就是个校官的命。

你看我领兵打仗的梦就这样破灭了。

让我欣慰的是郑家堡子和学校相反,学校是富丽堂皇惟恐气派不够其实实在不怎么富裕,郑家堡子是看着貌不惊人灰头土脸里面可小康得不轻。我算了一下,管车的小兵手里的那些车卖了开个大租车公司富富有余。

在堡子里我们被称为外勤,没多少人,老黄告诉我我们每个人后面平均有10个人在服务,主要是后勤保障和基地保卫,医疗甚至包括北燕那样的心理辅导大夫,他告诉我我们还有一个直升机大队随时可用时我鼻子上要是有眼镜肯定掉下去了。

我说我们的装备配上兵员我们奇袭个白虎团简直是小菜一碟。毫无幽默感的老黄说不成,“没有坦克。”

开始我和老黄没什么事,出郑家堡子也只是负责任务支援,头头在任务讲解里都懒得提,我想这可能是因为我是新手的缘故。

我们看着别人在黑夜里乘上隆隆的直升机出发,他们每次出去都得好几天才回来。我不知道他们都干了什么,也不能打听。

一天夜里,我被叫醒,我和老黄领用检查随身装备,穿防弹衣出门的时候我看到直升机坪开出来的医疗组的车上抬下一个流血的人。

一辆发动好的车等着我们,车上按照日常给我们配好了长枪和弹药,我逐个检查,老黄开车。

我们的任务是保障后车安全,后车上坐的是痕检组的人,他们一出动那肯定是出事了。

这种有巨大排量和体形的车跑起来并不舒服而且并不快,老黄通过GPS和耳麦不断确认目的地,我则把上膛的长枪端在手上。

夜幕下的戈壁影影绰绰,车灯照着不可知的远方,两辆车疯狂地在原野上直扑目的地,石头在底盘下劈啪做响。

我们用了三个小时跑了200多公里,看到了一辆被打得千疮百孔的和我们一样的车,这车被火箭弹击中,牺牲的伙计还没运走。

另外一辆车的伙计执枪在车四周仍然保持着战斗队形,机降部队的人在离他们100米的地方隔离现场——其实也不用隔离,现场除了我们自己的人谁也没有。

离受袭击的车辆50米的地方的石头大后面有三具穿着迷彩服的尸体。尸体旁是AK47步枪和一个普通制式火箭发射器。

后车的人到达现场后马上开始了工作,老黄板着脸下车:“美国这帮丫挺的造的什么狗屁车,车顶扔个手雷全车都瞎。”

这种外表威风凛凛的越野车顶部几乎没有装甲。

我们这边牺牲俩伤一个,对方死了三个抓到一个。

出事的小组的两辆车是对一些敌方并不常用的出入境通道的控制和检查的,他们在完成任务后回营地的路上被袭击。

袭击发生后我方呼叫的后援还没到,没挨火箭弹的车上的伙计就结束战斗了,尤其是抓到一个,挺不容易。

后援清理了200公里方圆的地域,没有发现任何活动的人。

“敌方就没想到撤退吗?”

“逃得了吗?他们来的时候就没准备回去。”老黄说得时候咬牙切齿。

确实,他们是集中火力袭击两辆车中的一辆,这种打法根本是在杀人。

“马强的人?”老黄大着嗓子问正在忙碌的痕检组的人。

“是”

我能郑家堡能看到的资料是,马强是第一批出国的那些人中的一个,随后便为一个举世闻名的情报机构招募,在一次对台行动中功勋卓著,此后一路升迁。

这个背叛所有中国人的家伙阿富汗战争后到了邻国。

他的公开资料不少,但有用的资料实在是少而又少,看得出他更多地是以官方文官身份活动,外表文质彬彬根本不象双手全是鲜血的人。

头头宣布我停职后老马把和我形影不离的东东点撤走了,我给他电话说我需要他的关怀,他骂了一句粗话,“你还没吃够啊?东点跟我说我们这能吃的馆子你都吃完了,我是真不敢再和你打交道了,你的头头来了我还抱你这炸弹我不是傻子吗?”

“作为俺的二哥你不傻。”我笑。

“你才二呢!”老马啪地挂了电话。

我和北燕在空无一人的餐厅吃饭,我们俩都很自觉地不踏出招待所一步,因为我要带她出去吃饭时,大堂门口有我们不熟悉的人笑着要和我们一起去。

“这算怎么档子事啊。”我嘟囔。

“你就消停吧,”北燕撇嘴,“头那边不知怎么鸡飞狗跳呢。”

“老黄能去哪呢?”

北燕听到这个像只猫见生人似的看我。

我不说话了,讪讪地低头吃饭。

这招待所做饭的大师傅以前一定是喂猪的。

半夜两点钟我准时醒来,我有时自己也很诧异我这个本事,当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在什么时间醒来时,我一定会醒来。

我不知道老黄在哪里,但我也许能知道。我不敢想象老黄敢于袭击有M国外交身份的人,我是老黄的伙伴,我可以阻止他。

但我决不能在这个中原城市睡大觉,我们是搭档,无论什么事情我们都要一起面对。

这个招待所走廊里没有监控设备,没有人会想起在一个省级最高警察机构的招待所里装这劳什子,同样房间门也是很普通的双头锁,我很高兴。

关上北燕住的房间门,我匍匐在地毯上。房间外有些影绰的灯光在我面对的窗户的厚窗帘底下透出来。我慢慢爬向我白天看好的北燕放包的地——她把包放在另外一张床上。

她的呼吸绵长纯净,我支起一只耳朵听着。

我不敢把包拿地上翻拣,用手在包里摸索,电脑、现金、枪套和枪,终于发现了那个本子。

我到北燕房间的厕所站起来的时候一身都是汗,关好厕所门,我拿浴巾把厕所门底下的透气孔堵住,把浴帘拉开我能躲到浴缸的程度,拿手指头把顶灯打开了,这个灯是白炽灯。

这个本子里面有我要的东西。

本子上还有这两天她对我的评级,还不赖,仍在可执行最尖端任务栏内。

而老黄在度假前两周都落在需要休息和辅导的红区了,北燕甚至两次标注老黄可以退休,而原因她写了“年龄大了”,尽管在年龄大了后面打了问号。

马强订的是后天往上海的机票。

我正乐的时候,听见外面开灯的声音,北燕在下床。我把我开的灯关上,刚躲到浴缸里,她就把门打开了。洗手台的灯被她打开了,镇留器嗡嗡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看见她白皙的穿着纸拖鞋的脚踏了进来,显然她推门时感觉到门下的浴巾。她进来,用手迟疑地拿起浴巾,但是脚很快地转移了方向。

我不可能让她跑出去,那样就不可收拾了。当北燕听到我拉开浴帘的声音惊讶地转头去看的时候,我已经从后面抱住她。

她要张嘴喊叫,尽管我捂着她的嘴。我用另外一条胳膊把她的俩胳膊箍住,让她面对我,

用企求的目光看她,她的眼睛由惊恐变成愤怒。

我把她松开,一只手仍然捂着她的嘴,用一只手竖在鼻子面前求她原谅,接着把食指竖在嘴边请她不要喊叫。

她点点头。

我把本子还她,双手合十求她原谅,她啪地给我一个大耳光,劲很大。

“你疯了!”她气得满脸通红,睡衣里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看我看她,她又要抬手给我耳光,我拦住了。

“我必须和老黄一起,我们是拍挡。”

“用不着你!头头明天去上海。你去就是一个添乱,你知道有多乱了吗?”

“我不管头头,我只是要和老黄一起。”我抓住她肩膀。

北燕的肩膀温暖润滑。

“松开,你给我松开!”

我只好松开,她带着我出了厕所,披上衣服,让我坐窗边的椅子上。

北燕的床头灯橘黄色的光晕使整个房间调子温暖。

“你必须遵守纪律,这个你必须明白。”她试图说服我。

“北燕,我相信你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我和老黄曾经一起面对的是什么,你该知道。”

我的意思是我和老黄我们俩从来没惧怕什么,因为怕了也没用。

“什么才会使马强在国内出现?只有老黄的价码足够高,他才会回来。”北燕盯着我。

“如果老黄叛国,我会杀了他。而且我相信他不会。”

北燕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脸对脸地看我:“人心莫测。”

她的脸露出了无奈和惶惑,我是第一次看到。

“我相信我的搭档。”

“那今天晚上咱们俩没见过面吧?”北燕说。

“没有,我一直在房间睡觉。”我站起身,要走。

“等等”北燕叫住我,从包里拿出一叠钱递给我:“一万,记得还我。”

在门口北燕拉住我,“你真的会杀他吗?如果他真的和马强见面?”

“他要是背叛,我会杀他,我为什么要让别人杀掉他。”

北燕不再说什么,拥抱我。披的衣服从她的肩头滑落,露出裸露的肩膀。

“老黄怎么会背叛,不可能。”我涩着嗓子说,闻着她头发的香味。

“把老黄带回来,头头这次是和其他部门的人一起去的,他们可不考虑那么多,情况一旦复杂到不可判断,他们会毫不犹豫杀了老黄的。”

“把老黄带回来。”

她松开我,抬起头,眼睛闪闪发光。

把新买的手机扔了还是蛮心疼的,我把它放在显眼的地方,把北燕给我的钱分别装在几个衣服兜里。我想给头头留个条子,可是实在无话可说,也就没写。

我从楼梯口的窗子里翻了出去,楼后停了一排车,不少是蓝白带警灯的。我挑了一辆普通牌照的大切。

我发动着车的时候,看下北燕的窗户,我好象看到她躲在窗帘后看我的一举一动,我想把手伸出窗外摆两下,但没有。

正是凌晨时分,街上空无一人,清洁工打扫着街道,早点铺的伙计开始给炉子升火。

我像老黄一样把车停在挨着火车站的一个饭店的地下停车场。然后从售票处那进入车站,买了一张站台票。最近一班东去上海火车的客车在40分钟后开车,我走到这趟车的旁边。枢纽站拥挤的人潮,让我轻松地溶进他们。每天,有那么多的人在赶路。

那趟车出站的时候我正和它同方向走着。

列车的轮子在铁轨接缝的地方发出有节奏的声音,从我身边驶过,我从铁道上下到大街上时,天亮了,这个城市已经活了过来,街道上很多车,很多人。

我打了一辆车,驶离车站这个热闹的地方。然后换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把我送到高速入口不远的地方,在那里我不顾司机和售票员的白眼,拼命拦下一辆长途VOLVO大巴。

这辆大巴是开往上海附近的一个城市的。

当我和老黄开始登上隆隆的直升机时,我到郑家堡已经三个月了。

我看了很多资料,看了一些血,敌人毫无道理的凶残使我受到很大震撼,尤其是他们对地方无辜干部妇女和手无寸铁的战友做出的令人发指的恶行。

这些恶行曾经愈演愈烈,直到郑家堡出现。而那时我们已经牺牲了数百人,他们错误地以为我们会一直像绵羊一样任由他们杀戮,因为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了在别人家里为所欲为。

老黄告诉我我们现在学习以色列人,“他们杀我们一个,我们就加倍多杀他们一个人。”

这么做以后。效果不错,除了一个组织——马强的组织,一直和我们打着。他们有钱有最好的设备,不断欺骗具有狂热信仰的愚徒给他们卖命,这些被收买的狂热的亡命徒直到死都不知道他们的后台是他们整天嚷嚷着要消灭的国家。

世界就是这么荒诞。

直升机把我们扔在离边境还有20多公里的戈壁里飞走了,我们要步行剩下的路程到达伏击地点。

我和老黄带着二十多公斤的给养枪弹在烈日下一前一后默默赶路。地形地貌和任务说明的三维图一样,甚至连我们路过的一棵独立的树都标出来了。

我们将于两个小时后到达,上次袭击我们的人,就是从这个入口进来的。

这里的国境线绵延着白杨林,谁都不会想到马强会绕这么大弯子进入,而目的仅仅就是为了伏击我们的车队。

老黄一边走一边告诉我他的前一个搭档怎么牺牲的,他们那次是出击,完成任务后撤离中被偶然发现,马强出动了两队人。

“那些人根本不是当地混混,从枪械装备到战斗素养都是顶尖的,完全是他妈的M国特种部队。他们想俘虏我们。”

本来是老黄负责撤退和支援的,可是他的搭档是师傅,他要老黄撤离,他负责掩护。后来知道老黄的搭档在弹尽后敌人围上来时引爆了最后一颗手雷。

“连尸首也没拿回来。”老黄嘟囔着,“他妈的马强连尸体都不还给我们。”

我们要潜伏48小时,我和老黄相距500米,按照任务说明,老黄负责掩护和支援,我负责打击。

我们按照安排轮流睡觉,保持无线静默,互相检查潜伏地点。

如果我不知道老黄在那儿,我根本不知道那片黄色的草地一块不大的石头后面有人。

我身后是个石壁,因此晚上风并不厉害,看着太阳升起落下,面前不远的白杨林随风飒飒做响,偶尔有野兔蹦跳着过去。

这里由于没有人迹而祥和自然。

我们不知道马强会不会动用卫星,但是在规定时段还是关闭所有设备。所有的技术装备都会因为技术要了你的命,战斗中只有枪弹和刀子才会致命。

情报很准,他们很按时地从树林里钻出来了,四个人,穿得破破烂烂,以为靠着他们手里的AK47就可以横扫天下。为什么马强不给他们配点好枪呢,他们注重战略,性价比算得实在精明。

这帮人就这样拿着主子给的这么点破烂跑到别人的国家捣乱,真想不通。

耳麦里嗒嗒响了两次,我也敲了两次送话器。

瞄准镜里,那个抗着火箭筒的小伙子是我的首要目标。我看着他们走着,那稚气未消的小伙子偶尔和后面的人说笑,看他们似像非像的前进队形,像经过一定训练。但他们不知道这样的训练今天要他们的命。

我等着他们离开树林足够远,我不知道他们受到袭击后是像兔子一样跑回树林还是冲着我们冲过来。

瞄准镜里那小伙子满不在乎地走着,他也许不知道拿着武器进入别人的国家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最后面的人离树林也有500米了。

我瞄准,开枪,他胸前爆出血花,表情吃惊,抗着的火箭筒比他先坠地。

第二枪我打中了小伙子后面发呆的家伙,他捂着胸口,不能置信地看一眼手里的血,跪下,面朝下倒地。第三个要趴在地上,准备出枪,在他没趴下的时候,我把他的头打爆了。

第四个趴在了地上,他在那抬起头张望,我停止射击,在瞄准镜里看着他,琢磨能不能打到他那隐藏在伙伴尸体后的半拉惊恐的脸。

我听得到鸟叫,长草还在风中摇曳,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没有3分钟,他忍不住了,手中的AK47漫无目标地扫射,喊叫着想站起来想往树林里跑,他还没站起身来我就把他的头打爆了,那个AK47在他脱手时还在发射着子弹。

“清除”我说了48小时以来第一句话。

过30分钟我开始换位,交叉跑着回到第二出击位。

老黄那边悄无声息。过了20分钟,我听见他喊后援。一个小时后两架直升飞机过来,一架下来人打扫战场,我们上了第二架。

下飞机的时候直升机驾驶员喊住我,冲我竖大拇指,“5分钟4枪,恩?”

我笑笑,看老黄,老黄看我一眼,也竖起大拇指。

后来我听北燕说郑家堡里直升机大队那帮辅助部队的人给我起的外号传开了。

他们叫我五分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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